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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陶、王強、汪勇清犯綁架勒索一案

2018-02-18 塵埃 評論0

四川省綿竹市人民法院


刑 事 判 決 書



(2003)綿竹刑初字第109號



公訴機關(guān)綿竹市人民檢察院。



被告人董陶、女、漢族、初中文化、1984年6月27日出生于四川省綿竹市、農(nóng)民、住綿竹市東北鎮(zhèn)蔚泉村6組。無前科。因涉嫌敲詐勒索罪于2003年5月25日被刑事拘留,同年6月27日被逮捕?,F(xiàn)押于綿竹市看守所。



委托辯護人尹莉,四川仁競律師事務(wù)所綿竹分所律師。



委托辯護人徐勇,四川仁競律師事務(wù)所綿竹分所律師。



被告人王強、男、漢族、初中文化、1981年8月19日出生于四川省綿竹市、農(nóng)民、住綿竹市土門鎮(zhèn)團結(jié)村3組。無前科。因涉嫌敲詐勒索罪于2003年5月25日被刑事拘留,同年6月27日被逮捕?,F(xiàn)押于綿竹市看守所。



被告人汪勇清、別名汪清平、男、漢族、初中文化、1982年10月10日出生于四川省綿竹市、農(nóng)民、住綿竹市綿遠鎮(zhèn)吉兆村10組。無前科。因涉嫌綁架罪于2003年9月1日被刑事拘留,同年9月4日被逮捕?,F(xiàn)押于綿竹市看守所。



綿竹市人民檢察院以竹檢刑訴(2003)109號起訴書指控被告人董陶、王強、汪勇清犯綁架罪,于2003年9月22日向本院提起公訴,本院受理后,依法組成合議庭,并于2003年10月16日開庭對案件進行了公開審理。綿竹市人民檢察院指派代理檢察員廖建出庭支持公訴,被告人董陶及其辯護人尹莉、徐勇,被告人王強、被告人汪勇清到庭參加了訴訟。本案現(xiàn)已審理終結(jié)。



公訴機關(guān)指控:2003年5月24日下午,被告人董陶、王強在市體育館以幫忙找工作為名將被害人蔡麗華、彭琳騙至代某某處欲令其當“小姐”。兩女不從后,被告人董陶、王強、汪勇清及同案人王彥韜(在逃)又將兩女帶至北河壩限制其人身自由,對其實施毆打、言語威脅,并向兩女索要3000元錢。在兩受害人提出、并通過電話向家中要錢后,被告人董陶、王強又分別向兩受害人的家人打電話,以放人為條件索要錢財。事后,被告人董陶、王強在帶彭琳取錢的過程中被公案機關(guān)抓獲。指控認為:被告人董陶、王強以非法占有為目的,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并以此相要挾向其家屬強行索要錢財,被告人汪勇清在明知的情況下仍積極參與,三被告人的行為已構(gòu)成綁架罪,應(yīng)依法追究刑事責(zé)任。為此提起公訴,請依法判處。



被告人董陶辯稱:公訴機關(guān)指控的事實不實、罪名不當。案發(fā)當天下午,我與王強是通過汪勇清介紹認識的兩位受害人。在兩位受害人的主動要求下我們才幫她們找的工作。開始,我是介紹她們?nèi)ベu衣服,她們嫌工資低了。后來才經(jīng)王強聯(lián)系,要她們到代輝娃那里當“小姐”。她們表示不干后,在給她們做工作的過程中,只有王彥韜踢過彭琳一腳,我并沒有打過受害人,也沒威脅過她們。在王強及王彥韜向她們要介紹費時,我只說過“你們不拿錢來,今晚就送你們?nèi)ギ斝〗?。兩位受害人打電話向家里要錢,是她們自已提出的,我并沒有給她們家人打過電話。因為彭琳的鄰居黃延珍的女兒是我朋友,我給黃延珍打電話,是想了解朋友的近況,而不是通過黃向彭琳家要錢。從下午4時到晚12時,我們并未對她們采取任何捆綁行為,(蔡在晚8時許就已經(jīng)走了)并未限制她們的人身自由。所以,我認為我們的行為不是綁架,而應(yīng)定為敲詐勒索。



辯護人尹莉認為:本案是王強為掙介紹費,在同案人的協(xié)助下,將二被害人蔡麗華、彭琳介紹到代輝娃處作小姐。兩女不從后,三被告人以介紹費已被他人拿走、現(xiàn)無法退還給代某為由,敲詐二被害人給于“補償”。其間,三被告人只說過“如不給錢,就讓蔡、彭二人去當小姐”。即以此威脅過蔡、彭二人。二被害人無奈,才通知家人拿錢來取人。在整個事件中,三被告人并沒有以“殺害、撕票或者傷害受害人身體”為要挾,并沒有采取限制受害人人身自由的任何措施。雖然同案人王彥韜踢了被害人一腳、打了被害人一耳光,但這僅是嚇唬蔡、彭二人、要二人去當小姐的手段,此時三被告人還沒有敲詐受害人的意思;受害人跟隨三被告人從代輝娃處至河壩再至公園,三被告人對受害人既無拖拽行為、更無以任何兇器相威脅的行為,受害人完全有機會逃走或呼救;當晚11時許,彭琳的家人還沒有送錢時,也是在彭琳的同意下,才又將其送往代輝娃處住宿;王強要受害人打“欠條”,更說明被告人索要錢財?shù)膶ο笫鞘芎θ?,而并非其親屬。在綁架罪中怎么還有打欠條的?所以,公訴機關(guān)指控的三被告人限制受害人人身自由等事實不能成立,其指控被告人董陶犯綁架罪的罪名不當。另外,縱觀全案事實,被告人董陶在本共同犯罪中,是聽從王強和王彥韜指揮,其行為并不起主要作用,應(yīng)認定為本案的從犯。



被告人王強辯稱:公訴機關(guān)指控的事實基本屬實,但我們并未限制受害人人身自由。當天,是董陶在與代輝娃聯(lián)系,兩個受害人到了代輝娃處,表示不愿當小姐后,我是喊過她們給我們還“介紹費”。因此,我與董陶都給彭的家里打過電話,董陶還給蔡麗華的家里打過電話要錢。我給彭的媽說過要她準備1500元錢,用口袋裝到后放到滑冰埸存鞋處。后來也是董陶叫王彥韜買的紙筆,又叫受害人打的欠條。但是,在索要“介紹費”的整個過程中,我們并沒有采取任何措施限制受害人的人身自由。所以,我們的行為不是綁架罪,而應(yīng)為敲詐勒索罪。



被告人汪勇清辯稱:當天,我是一直在埸,但并不知她們在干什么,更沒有積極參與。王彥韜打受害人時,我還勸過他不要打人家。后來,我又聽董陶提出要蔡、彭二人給“介紹費”3000元,蔡和彭一直在哭。我同意董陶辯護人的意見,我們只構(gòu)成敲詐勒索罪。另外,我現(xiàn)身帶殘疾、家庭困難,請求從輕處罰。



公訴機關(guān)為證明指控的事實,支持指控意見,當庭提交了以下證據(jù):



1、被告人汪勇清于2003年7月24日向檢察機關(guān)的供述材料,其主要內(nèi)容為:今年5月24日下午2點過,我和王彥韜在體育館耍,碰見了王強與董陶。當時,蔡麗華和彭琳也在里面耍,并要我給她們找工作。后來,董陶表示可以幫忙,董就用王彥韜的手機在聯(lián)系,過了幾分鐘,就來了兩個男的和幾個女的。董就讓王強和王彥韜把蔡、彭帶到她們要上班的那里去了。后來,又有人給董打了個電話,董又對我說“這兩個女子不愿干”,我就和董又打的來到了橡膠廠后門的一個院子,看見蔡、彭她們都在,另外還看見幾個女的,其中一個“小姐”我認識。我就想這里肯定是一個“貓店”。蔡和彭見我來后就對我說:“平哥,你怎么把我們介紹到這種地方,我們死了都不做” .我就問董,董說:“人家把錢都收走了,她們不做也得做,總不可能讓我來貼這個錢”。董又勸蔡和彭在這里做算了,但蔡、彭二人還是不同意。王強就對我說: “她們估到不做,只有挨打”。王彥韜也很生氣并大聲對她們兩個說:“人家把介紹費都拿走了,你們必須在這里做”。在爭吵中我們從院子里往外走,董就說把她們帶到河壩去。王彥韜還踢了彭琳一腳、好象還打了她一耳光,我就馬上把她們拉開。董陶和王強一唱一合地說要蔡、彭二人各拿1500元錢。蔡、彭二人就說她們身上沒有,只有給家里打電話要錢。于是兩人就分別給家里打了電話要1500元,并說不準報警。我記得是董陶給這兩個女子說的讓她們家里不準報警。后來,王強又給這兩個女子的家里打過電話要對方送錢來。董陶又叫這兩個女子打了個欠條。到了下午6、7點鐘,蔡麗華的家人打電話說錢已準備好了,問在哪里交?王強就通過電話給對方說,說的具體內(nèi)容我記不清了。然后,王強就帶蔡麗華去取錢。過了一會,王強又打電話過來說:“你們馬上到公園去,那女子(蔡麗華)家里的人報了警”。我們就帶彭琳到了公園的后門等王強,王強過來后又說他在體育館取錢時,碰到了刑警大隊的人。后來她們又讓彭琳給家里打電話要錢。到了晚上 11點過,王強說過要把彭琳放了,但不知是誰不同意,結(jié)果我們又把彭琳送回了那個“貓店”,她們還說:“錢可以不要了,但是要估到她當小姐”。以后,我同王彥韜與王強、董陶就分手了,后來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2、同案人王彥韜于2003年7月25日向檢察機關(guān)所作的供述材料,其主要內(nèi)容為:今年5月24日下午2點過,我與汪清平(即汪勇清)、王強、董陶在體育館耍,汪認識的兩個女子蔡麗華、彭琳也在里面耍。董說要給這兩個女子介紹工作,她和她們單獨在擺。過了一會,董就把一個叫輝哥的人喊了過來,輝哥就問那兩個女的是不是要上班,她們說就是要上。于是,我和王強、輝哥就把她們兩人帶到橡膠廠后門的一個院子,我知道這是一個“貓店”。后來,老板娘就給這兩個女子說:“都給你們說清楚了,干不干隨便你們”。我知道老板娘是在勸她們當小姐。后來,王強又把董陶、汪清平喊過來。當時,這兩個女子估到說要走,說是去拿衣服,董陶不準她們走。王強就叫汪清平去勸一下,但這兩個女子還是不愿當小姐,王強就叫我和汪清平把她們弄到房子里面去打。輝哥就說:“要打出去打”,王強就叫我們把那兩個女的帶到一起往后面河壩走,走到半路,因彭琳又哭又鬧,董就讓我打她,我就打了彭琳一耳光、并踢了她一腳。到河壩后,董陶還是估到喊她們當小姐賠5000元介紹費,這兩個女子說她們身上沒有錢,只有喊家里拿錢來。董陶裝好地說讓她們家里各拿1500元就是了。這兩個女子就開始給家里打電話,董還說不準報警。后來,王強又給她們家里打電話催她們家人趕快送錢來,并說:“你們把錢拿來我們就放人,我們只是求財,并不想傷害人”。然后,董陶就讓我去買的紙筆,又讓那兩個女子打了個欠條。董陶的意思是萬一收不到錢,以后還可以找她們家里要。欠條中“高林”這個名字是隨便寫的,我不知是誰。等到下午6、7點鐘,王強又給蔡麗華家里打電話,對方就說錢都拿來了。王強就讓對方把錢放到體育館放鞋子的地方。然后,我就和王強到體育館外面等,結(jié)果沒人送錢來。我們又回到河壩,蔡的二哥就打電話說要看到人才能給錢,王強就把蔡帶到體育館去了,我們幾個就把彭琳帶到公園里。過了一會兒,王強打電話說他看到公安局的了,他不敢進體育館,對方可能報警了,蔡已經(jīng)跑了。后來王強就回到公園和我們在一起。在公園里等到11點鐘左右,我們準備把彭琳放了,可是,董陶很生氣就說不放了,還是把她送到代輝娃處當小姐。結(jié)果,我們又把彭琳送到了輝哥的鋪子上。汪清平在這個事件中,只是勸過這兩個女子去當小姐,意思是免得我和王強打她們。



3、受害人蔡麗華于2003年5月24日、5月30日向公安機關(guān)的陳述,其主要內(nèi)容為:2003年5月24日下午2點過,我與彭琳在滑冰埸耍,一個女的就過來與彭琳擺條(后來知道她叫董陶),她問我們是不是處女、又問了彭的收入后就說給我們介紹工作,彭就同意了。董陶就讓我們跟她走,我開始不同意,彭就拉我。于是,就有我、彭琳、王強、還有一個娃、另外還有一個王強喊著“干爹”的男的,一共5人打的來到橡膠廠后的一個院子,那個叫“干爹”的人問我們做不做 “貓”,我們當時就說不做,死了都可以。一會兒,王強就把董陶喊來了,當時那個叫“干爹”的就叫我們快走,結(jié)果我們就走不脫了。當時有董陶、王強、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娃就把我和彭琳押到一塊順河邊的田邊上,在我們不愿當小姐、又不同意還錢的情況下,一個娃還踢了彭琳一腳、打了彭琳一耳光。董陶說她們哥佬官拿了5000元走,你們不做就把錢還來。我說不行,我死也不做。董陶又說那你們還1500元。我們想不同意,但她們要打我,董陶還說要把我們殺了。我只好給我二哥(楊啟全)打電話喊我媽拿錢來。然后就是她們幾次在與我二哥通電話聯(lián)系交錢的位置。在打電話前,董陶還說“你要是報警的話,今天就把你們殺了”。在5點左右,董陶還逼我們寫了一張欠條。欠條是董陶先寫好后叫我們抄的。最后,我按照她們說的行事,在滑冰埸取錢時,就讓派出所的人帶走了。



4、受害人彭琳于2003年5月25日、5月30日向公安機關(guān)的陳述,其主要內(nèi)容為:5月24日下午2點過,我與蔡麗華在市體育館滑冰埸耍,看見綿遠6大隊的汪興平(即汪勇清)與另外兩男一女(即王強、王彥韜、董陶)也在那里耍。下午3點過,那三男一女就走到我們跟前,董陶先過來與我們搭話,說是給我們介紹工作,每月能掙600-700元,當時我和蔡就同意了。于是,董陶說先帶我們?nèi)ッ嬖嚕徒型鯊?、王彥韜把我們帶到了橡膠廠后的一家美發(fā)廳內(nèi),老板娘把我們叫到一個包間問了一些話后,我們就知道了是叫我們?nèi)プ觥半u”,我們說不干后,老板娘又把王強、董陶、王彥韜她們喊了過來。汪興平就來做我們的工作,叫我們就在那里做,我們還是不干。后來,她們把我們弄到河壩里,在出來時,董陶就對我們說:“老板已給她們數(shù)了5000元錢被他的哥佬官拿走了,如果我們不干,就要把5000元的損失給她們賠了”。我們就說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董陶就說給3000元,我和蔡各1500元。在到河邊的路上,王彥韜還打了我一耳光、踢了我一腳。到河邊后,她們就讓我們給家里打電話要錢來取人,還說今天如果不拿錢出來,明天就把我們綁到別的地方去當小姐,還要叫家里的人不準報案,否則只有死路一條。我們就被嚇住了,就給她們說了電話號碼,她們就打電話要我們的家人拿1500元來取人。天快黑的時侯,董陶又叫王彥韜去買了紙筆,要我們給她們打欠條。欠條的底稿也是董陶寫的,我們寫好欠條后都交給了董陶。晚上11點過,王強再次打電話叫我家里拿錢時,說我媽罵了他,就和董陶每人打了我?guī)装驼疲襞d平也拿了一把匕首出來在手上耍。后來我被警察解救出來已是次日凌晨1點過了。



5、證人代運輝(即代輝娃、輝哥)于2003年5月27日在公安機關(guān)所作證詞,主要證實:(1)案發(fā)當日下午1時許,被告人董陶前往我的茶館,欲向我介紹小姐并要走我的電話號碼;又1小時后,被告人董陶向我打電話,叫我到體育館看小姐;(2)我和王強及另一名小伙子將二受害人帶至茶園;受害人不愿干后,被告人董陶、王強有打受害人的意思;(3)并未給董陶、王強拿過任何錢。



6、證人蔡云林(系受害人蔡麗華父親)于2003年7月31日在檢察機關(guān)所作證詞,主要證實:(1)案發(fā)當日下午5時許,其侄兒楊啟全電話告知:蔡麗華來電話要家人拿1500元到綿竹取她,不準報警;(2)蔡云林及親友趕往綿竹后,在錦龍制衣公司接一女子電話,電話稱她和蔡麗華一起外出,分手后又不知其下落,但又叫蔡父不要報警,并告知蔡父一電話號碼要蔡父與她們聯(lián)系;(3)在其報案的過程中,其親友接過幾個電話,主要是商量交錢的時間、地點。雙方在電話中約定一手交錢一手放人、交錢地點在體育館、1500元錢要用一個黑袋子裝好放在租鞋子的地方;(4)當晚7、8點鐘,其親友及公安便衣到了體育館,蔡麗華進門后就對其父說:“不要報警,要不然她們要殺我”。



7、證人汪紀清于2003年8月6日在檢察機關(guān)所作證詞,主要證實:(1)案發(fā)當日下午6時許,鄰居蔡云林妻子毛世會說家中出事要租我的車子到綿竹;到綿竹后,蔡云林在錦龍制衣公司門衛(wèi)接了一個電話后對我說:“蔡麗華被人弄走了,要家里拿錢去取人,且不準報警;(2)后來,自已和楊啟全都接到過對方打來的電話,自已接的是一男的打的,電話內(nèi)容是說蔡麗華在她們手上,讓家中準備1500元錢,并不準報警;(3)晚上8點過,自已又接到這一男子打來的電話,要我們把錢用黑膠袋裝好后放在體育館滑冰埸租鞋處,并說錢放到后就可以看見蔡麗華了;(4)對方用的電話是一個小靈通,號碼記不清了。



8、證人黃延珍于2003年8月7日在檢察機關(guān)所作證詞,主要證實:(1)董陶是自已女子劉春蘭的朋友,今年5月20多號的一個下午,自已接到董陶的電話,董在電話中要自已轉(zhuǎn)告鄰居彭琳的媽,叫彭的媽及時到綿竹去一下,并要彭琳的媽帶1500元錢;(2)自已將電話內(nèi)容已當即轉(zhuǎn)告彭琳的大娘徐顯鳳。



9、證人徐顯鳳于2003年8月7日在檢察機關(guān)所作證詞,主要證實:(1)今年5月20多號的一個下午,本組的黃延珍來給自已說:“董陶來電稱彭琳在綿竹惹了事,叫家里帶1500元錢到綿竹去取人”(2)董陶先后向其妹徐顯秀家中打過幾次電話,晚11點過自已還接過董陶打來要錢的電話,自已在電話中還與彭琳通過話,當時彭琳哭了。董陶還在電話中說過如12點以前不把錢拿來,明天就見不到人了,她們要把人弄走。(3)徐顯秀還接過一男子打的電話,說的內(nèi)容與董陶說的差不多;(4)因為通話信號不好,問對方時,對方說是用小靈通打的。



10、證人徐顯秀(受害人彭琳母親)于2003年8月7日在檢察機關(guān)所作證詞,主要證實:(1)今年5月20多號的一個下午,我姐徐顯鳳來給我說,董陶打電話到黃延珍家里說彭琳好象把黑社會的惹到了,叫我們帶1500元到綿竹去取人;(2)當晚8點過,有幾個電話打到我的家里,打電話的有男有女,說要我們帶1500元到綿竹去取彭琳,并威脅不準報警,否則,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彭琳了,其間我姐徐顯鳳也接過對方打來的電話;(3)對方告訴了一個小靈通號碼,叫我們到綿竹后聯(lián)系;(4)我弟徐顯軍先到的綿竹報的警。



11、證人徐顯軍于2003年8月26日在檢察機關(guān)所作證詞,主要證實:(1)案發(fā)當日晚11時,我接到堂姐徐顯秀的電話,說彭琳被人綁架了,要家里拿 1500元去取人,并不準報警;同時還給我說了對方的小靈通號碼;(2)自已報警后,與對方一男的電話聯(lián)系了交錢的地點及方式;(3)在交錢時,被告人董陶、王強被抓。



12、提取筆錄1份及二受害人打的欠打2份,以證實被告人脅迫受害人,具有非法索取他人財物的目的,及證明欠條由被告人董陶保管的事實。



13、號碼為8847465的小靈通一部、刑事照片3張,以證實上述被告人在作案中所使用的通訊工具及部分作案現(xiàn)埸。



14、常住人口登記表3份,以證明被告人董陶、王強、汪勇清案發(fā)時均已達到完全刑事責(zé)任年齡,是適格的犯罪主體。



以上證據(jù)經(jīng)當庭質(zhì)證、辯證,辯方各訴訟參與人分別發(fā)表了以下意見:



被告人董陶認為:(1)找工作是受害人自已提出的,并不是我主動為她們介紹工作;當天,我沒給代輝娃打過電話,代也沒給我打過電話,我到代的鋪子上去是為了找另一個人;是王強把受害人介紹到代輝娃那里去的;(2)受害人給家里打電話要錢,是她們自已主動提出的,我未給她們家人打過電話要錢;(3)要 5000元也不是我提出的,當時我還喊過放人,是王彥韜不同意,我更沒有喊王彥韜去打受害人,我更沒有打過她們;(4)我給證人黃延珍家打電話,是為了詢問她女兒劉春蘭的結(jié)婚情況,并沒說彭琳的事,更沒有要她轉(zhuǎn)告彭的家人要錢;(5)欠條是王彥韜放在我的提包中的。



辯護人尹莉認為:(1)汪勇清與王彥韜是吃穿不分你我的朋友,且在9月以前,又沒對二人采取強制措施,所以,他們有竄供的可能,從他倆的關(guān)系上看,他們可能會把責(zé)任推給董陶,他們的供述是一種推卸責(zé)任的說法,所以,二人的供述不真實;(2)兩受害人不愿承認是她們要求董陶找工作,是怕她們自已會有責(zé)任;介紹受害人到代輝娃處當小姐,去聯(lián)系的是董陶,但是,是王強喊的人、打的“的”、出租車錢也是王強給的。



被告人王強認為:(1)蔡麗華到體育館取錢時,我并未到體育館;(2)是我和董陶說的放人,并不是王彥韜說的放人;(3)我沒有打過受害人,兩受害人就此的說法也不一,所以彭琳的相關(guān)說法不真實;(4)我沒給蔡麗華家中打過電話,是她家里打過來,她接后,我接到說過,在電話中我只說過把錢用紙包好放在滑冰埸存鞋子的地方,沒有說過一手交錢一手放人;(5)我也沒有給徐顯秀家打過電話。



被告人汪勇清在對其他證據(jù)無異議的同時,認可給受害人找工作是先由自已提出。但對自已的供述以“記不清楚”為由不置可否,同時也否認自已有竄供的事實。



辯護人尹莉為支持自已的辯護意見,經(jīng)合議庭準許,當庭要求公訴人出示了被告人王強于2003年7月23日在檢察機關(guān)所作的供述材料,其相關(guān)內(nèi)容為:案發(fā)當天下午,我和女友董陶到體育館耍,碰到了王彥韜和汪清平。汪和滑冰埸另外兩個女孩認識。汪給我們?nèi)苏f那兩個女子想重新找工作。我就叫董陶去問這兩個女子是不是要找工作,董問后說她們愿意找工作。當時董還上街給她們聯(lián)系賣衣服的工作,但她們不愿干。于是,我就想把她們介紹到代輝娃那里去工作。并給董陶拿了 10元錢,叫她到代輝娃的鋪子上去喊代過來看人。



辯護人尹莉認為王強的上述供述證明了案發(fā)當時,找工作是受害人主動提出;董先介紹二女去賣衣服,二女不干后,王強等人才把二女介紹給代輝娃。



三被告人對上述供述無異議。



公訴人認為王強的該段供述既不真實又與本案不具有關(guān)聯(lián)性。



根據(jù)證據(jù)認定規(guī)則,并結(jié)合三被告人當庭的相關(guān)供述,本院對以上證據(jù)作如下認定:



1、公訴機關(guān)出示的以上證據(jù),經(jīng)審查,其收集程序合法,內(nèi)容觀客真實,各證據(jù)間就三被告人以找工作為名誘騙受害人、毆打威脅受害人、受害人已受到精神強制、被告人及其同伙已長時間實際控制受害人、被告人以受害人為人質(zhì)向其家屬索要財物等案件主要事實的證明,能相互印證,并已行成證據(jù)鎖鏈。因此,對公訴機關(guān)所出示的證據(jù),就對案件主要事實的證明力予以確認。



2、被告人董陶、王強的相關(guān)異議,既無相關(guān)抗辯證據(jù)支持,又與各被告人的當庭供述相矛盾,更不能以此對抗控方的證據(jù)。因此,其異議不予采信。在本案中,受害人主動要求找工作以及在受脅迫后電話告知家人拿錢的事實,并不影響對案件主要事實的認定。同理,辯護人要求出示的被告人王強的供述也不響本案主要事實的認定。被告人王強的上述供述,也證明了介紹受害人到代輝娃處當小姐,是被告人董陶在聯(lián)系。



3、辯護人尹莉關(guān)于“汪勇清與王彥韜有竄供的可能、其供述不真實”的異議本身是一種主觀推測,而汪勇清與王彥韜就案件主要事實的供述,能得到控方所舉其他證據(jù)印證,所以其異議不能成立。



根據(jù)認定的證據(jù),并結(jié)合被告人當庭一致的供述,本院對案件事實作如下認定:



2003年5月24日下午3時許,被告人董陶、王強在綿竹市體育館經(jīng)被告人汪勇清介紹與受害人蔡麗華、彭琳相識,當?shù)弥?、彭二人意欲重新尋找工作后,被告人董陶、王強即以幫忙找工作為名將蔡麗華、彭琳騙至代運輝處,欲令蔡、彭二人當“小姐”,以從事色情服務(wù)。蔡、彭二人表示不從,被告人董陶、王強、汪勇清及同案人王彥韜(在逃)又將兩女帶至北河壩,對其實施言語威脅、毆打,以退還代運輝“介紹費”為由,向兩女索要人民幣3000元錢。在兩受害人提出、并通過電話向家中要錢后,被告人董陶、王強又分別向兩受害人的家人打電話,以放人為條件向其家人索要錢財。下午5時許,被告人董陶還脅迫二受害人向其出具欠條。晚8時許,受害人蔡麗華依被告人的安排,在前往綿竹市體育館取錢的過程中,被設(shè)伏在館中的公安人員解救。此后,三被告人及其同案人王彥韜又將受害人彭琳帶至綿竹公園內(nèi),繼續(xù)對其實施言語威脅。被告人董陶、王強又多次向其家人打電話,以“不拿錢來就見不到人、如果報警只有死路一條”等威脅要挾,向其家人索要錢財。晚11時許,三被告人為繼續(xù)控制彭琳,又將彭琳送至代運輝處。晚12時許,被告人董陶、王強在帶受害人彭琳取錢的過程中被公安機關(guān)抓獲。



本院認為:被告人董陶、王強、汪勇清(伙同他人)以非法占有他人財物為目的,以暴力和實施暴力相威脅,長時間挾持受害人,并以實際控制的受害人為人質(zhì),向受害人家人索要財物的行為,已構(gòu)成綁架罪。公訴機關(guān)指控的事實及罪名成立。在本案中,同案人在實施毆打受害人的同時,被告人董陶、王強主要采用言語威脅,以受害人不順從就要施暴、就要強行要其作“小姐”等為要挾,使當時處于弱勢無援的受害人受到精神強制而恐懼不能反抗。從而被告人能長時間實際控制受害人,被告人對受害人的這種控制,實質(zhì)上已構(gòu)成了對受害人的綁架。受害人在被告人實施的精神強制下,實際上已失去了人身自由。受害人在受到威脅的前提下向被告人出具“欠條”的行為,應(yīng)視為是被告人為達到最終犯罪目的而采取的一種手段,它不影響對被告人已實施的“長時間控制受害人、向受害人家人索要錢財”等事實的認定,更不能因此而改變本案的性質(zhì)。被告人董陶的辯護人關(guān)于“欠條正好說明被勒索對象是受害人”、及辯方關(guān)于“沒有限制受害人人身自由、被告人的行為應(yīng)為敲詐勒索”的辯解意見,因與查明認定的事實不符,不予采納。在本共同犯罪中,被告人董陶、王強實施了主要的犯罪行為,起主要作用,應(yīng)認定為主犯。被告人董陶的辯護人關(guān)于“董陶應(yīng)為共同犯罪的從犯”的辯護意見,不能成立。被告人汪勇清在明知的情況下,仍跟隨同案人作案,已起到輔助犯罪的作用,應(yīng)認定為共同犯罪的從犯,可依法對其減輕處罰。本院為了保護公民合法的人身權(quán)益、財產(chǎn)權(quán)益不受侵害,維護正常的社會秩序,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239條第1款、第25條第1款、第26條第1款、第27條之規(guī)定,判決如下:



一、 被告人董陶犯綁架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并處罰金3000元;



二、 被告人王強犯綁架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并處罰金3000元;



三、 被告人汪勇清犯綁架罪,判處有期徒刑九年,并處罰金1500元;



(刑期從判決執(zhí)行之日起計算,判決執(zhí)行以前先行羈押的,羈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罰金自判決生效后三十日內(nèi)向本院交納。)



如不服本判決,可在收到判決書之次日起十日內(nèi),通過本院或者直接向四川省德陽市中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書面上訴的,應(yīng)當提交上訴狀正本一份,副本二份。



審 判 長 朱 良 軍



審 判 員 馬 代 勇



審 判 員 陳 啟 華



二OO三年十月二十七日



書 記 員 陳 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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