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吳某,女,xxxx年xx月xx日出生,漢族,住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愛民區(qū)。
委托訴訟代理人:張振祥,牡丹江市愛民區(qū)向陽法律服務所法律工作者。
被告:金星,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朝鮮族,住黑龍江省牡丹江市陽明區(qū)裕民路。
委托訴訟代理人:王功美,黑龍江湛天律師事務所律師。
原告吳某與被告金星機動車交通事故責任糾紛一案,本院于2018年7月18日立案后,依法適用簡易程序公開開庭對本案進行了審理。原告吳某的委托訴訟代理人張振祥、被告金星的委托訴訟代理人王功美到庭參加訴訟。本案現已審理終結。
原告吳某向本院提出如下訴訟請求:1.要求被告賠償原告因交通肇事造成的各類損失共計112263.20元;2.訴訟費由被告承擔。原告在庭審中將第一項訴訟請求中的其他損失費用由11493元增加至11806.16元。事實和理由:2018年2月13日上午6時30分,被告金星駕駛所有人為原告車牌號為黑CX小型客車,沿沈吉高速公路行駛至沈吉高速公路248公里950米處時,與高速公路護欄相撞,造成同車乘坐的原告受傷、車輛損壞、路產損失的后果。經道路交通事故認定書認定為被告負此次事故的全部責任,原告無責任。2016年10月27日原告以170000元價格購置該車輛,此次事故該車輛被撞報廢,車輛被保險公司收回,保險公司賠償原告108000元。此次事故中,原告所遭受的損失包括:車輛差價款62000元、誤工費16000元、車輛購置稅7264.96元、報價費2500元、拖車費3000元、配件費145元、路產損失6889元、交通費1271.24元、保險公司拖車費1700元、其他損失11493元,共計112263.20元。被告負事故全部責任,應對原告的經濟損失承擔賠償責任。原告有權要求被告在保險賠償范圍外承擔賠償責任,故訴至法院,請求法院支持原告訴訟請求。
被告金星辯稱,事故認定書記載原告受傷輕微、車輛損壞、路產損失。原告在磐石市醫(yī)院的檢查費用及清障費469.50元被告已經支付。原告購置車輛花費的費用不是交通事故造成的損失,原告已經與保險公司協商確定交通事故造成的車輛損失為108000元,原告已經全額領取車輛損失,車輛損失與保險公司的賠償款之間沒有差價,被告沒有差價款需要賠償。誤工期限需要醫(yī)療機構的相關證明,原告沒有住院,原告主張誤工損失沒有事實與法律依據。綜上,被告同意賠償原告路產損失6889元、拖車費3000元,請求法院駁回原告其他的訴訟請求。
本院經審理認定事實如下:對于當事人雙方沒有爭議的事實,本院予以確認。
原告證據一、原告提交的道路交通事故認定書一張,意在證明被告對此次交通事故負全責。被告對該證據的真實性無異議,但主張該證據同時也能證明原告受傷輕微的事實。本院認為,被告對該證據的真實性無異議,具有證明力,故本院對此份證據予以采納,并作為認定案件事實的依據。
原告證據二、車輛黑CX定損協議書一張,意在證明保險公司賠償原告車輛損失金額為108000元,而原告購車花費170000元,原告實際損失與保險公司賠償金額存在62000元差價。被告對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無異議,但主張該證據不能證明原告車輛損失金額與保險公司賠償金額存在差價,本起交通事故車輛全部損失為108000元,保險公司已經全額賠償,不存在車輛差價。本院認為,由于被告對原告提供的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無異議,該證據能夠證明保險公司賠償原告車輛損失金額108000元。故本院對原告提供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欲證明的實際損失金額與保險公司賠償金額存在差價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
原告證據三、醫(yī)院檢查報告單兩張、診斷書一張,意在證明原告在此次交通事故中頭部及左胸部均受到撞傷。被告對醫(yī)院檢查報告單形式要件沒有異議,但主張該證據僅能證實原告頭部及左胸部沒有異常。被告對診斷書形式要件及證明問題均有異議,認為該診斷書獨立存在,且沒有診斷依據,對該證據來源及所要證明問題不予認可。本院認為被告對醫(yī)院檢查報告單的形式要件沒有異議,本院對該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本院認為該診斷書系由醫(yī)院出具,來源合法,故本院對原告提供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欲證明的問題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
原告證據四、誤工及收入證明一張,意在證明原告誤工時間從2018年4月1日至2018年6月4日共計60日及原告誤工期間未到單位就職工資損失16000元。被告對此份證據有異議,認為該份證明無經辦人簽字,不符合證據的形式要件規(guī)定,證明誤工損失需要醫(yī)療機構出具的休息建議,勞動關系應由勞動部門備案的勞動合同證明,工資收入應由工資條或者工資流水等證據證明,況且此次交通事故發(fā)生在2018年2月13日,而該份證明的誤工時間為2016年4月1日至2018年6月4日,從誤工時間可以看出該證明與交通事故無關。原告解釋誤工證明記載時間應為2018年4月1日至2018年6月4日。本院認為該證明有出證單位證實,來源合法,故本院對原告提供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欲證明的問題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
原告證據五、《稅收繳款書》一張(號碼為(161)黑國現60141552),意在證明原告購車時繳納車輛購置稅稅款7264.96元,此款系因車輛報廢導致原告遭受的直接經濟損失,原告重新購車時需要繳納該購置稅。被告對該證據形式要件沒有異議,但認為車輛購置稅是原告在2016年10月28日購車時繳納的,而交通事故發(fā)生在2018年2月13日,該款并非交通事故所造成的損失。本院認為,由于被告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無異議,該證據能夠證實原告購車時繳納車輛購置稅稅款7264.96元。故本院對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欲證明的此款是原告遭受的直接損失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
原告證據六、1.增值稅發(fā)票(號碼39965233)一張,意在證明原告因交通事故產生的報價費,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該證據形式要件沒有異議,但認為該票據名稱為勞務維修費,而本次交通事故中受損車輛沒有進行維修,車輛已經由保險公司回收,不存在維修費用,該維修票據與本案無關。本院認為,由于被告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無異議,故本院對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欲證明的此款應由被告承擔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2.增值稅發(fā)票(號碼02805868)一張,意在證明原告因交通事故產生的拖車費,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有異議,認為該票據是復印件,無法確定真?zhèn)危瑥募t章上可以看出該票據保險公司已經存檔,說明保險公司的賠償費用中已經包括該費用。本院認為,該證據雖為復印件,但有中國平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牡丹江分公司加蓋的核對印章,可以證實該復印件與原件核對無異議,故本院對該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欲證明的問題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3.長春市讓利達物流有限公司牡丹江分公司托運單一張,意在證明原告因交通事故產生的拖車費,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有異議,認為該證據無經辦人簽字,不是正規(guī)發(fā)票,無法證明原告實際支付拖車費3000元。本院認為,該證據僅標注托運貨物為車,并未標明車輛牌號為黑CX,不能認定該證據是托運事故車輛而產生的費用,故本院對此份證據不予支持;4.車內備品明細估價單一張,意在證明原告車輛所載物品因交通事故車輛報廢而產生的損失費用,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有異議,認為原告自行制作的車內備品明細,形式上自行制作不符合證據的形式要件,該明細上記載的備品是否是本次交通事故造成的損失無法體現,被告不應該賠償。本院認為,該證據系原告自行書寫,故本院對該證據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5.廣東增值稅發(fā)票(號碼25367653)一張,意在證明原告因交通事故產生的汽車配件費,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有異議,認為該發(fā)票名稱為個人,無法證明該票據與本案有關,并且交通事故中受損車輛沒有經過維修,所以該發(fā)票與本案無關。本院認為,該發(fā)票名稱為個人并非原告,也沒有備注車牌號碼為黑CX,故無法證實是為事故車輛購置配件,本院對此份證據不予采納;6.吉林增值稅發(fā)票(號碼11819814)一張,意在證明原告因交通事故而產生的汽油費用,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形式要件有異議,認為該發(fā)票購買方名稱為個人,無法證明費用的支付人,該票據與本案無關。本院認為,該證據購買方名稱為個人并非原告,且開票日期為2018年2月27日,與本案不具有關聯性,故本院對此份證據不予采納;7.公路通行費發(fā)票六張,意在證明原告因交通事故而產生的過道費,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形式要件無異議,但認為該證據無法證明是原告駕駛車輛所發(fā)生的費用,此外原告車輛發(fā)生的公路通行費應由原告自己承擔,與本案無關。本院認為,由于被告對該證據形式要件無異議,故本院對該證據形式要件予以采信,對于欲證明的問題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8.《吉林省政府非稅收入通用票據》一張(號碼001443522),意在證明原告因交通事故撞壞護欄而產生的路產損失費用,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有異議,認為該票據是復印件,無法與原件核實,無法證明原告已經支付該筆費用,被告不認可該費用。本院認為該證據為復印件,無法與原件核實,被告對該證據有異議,故本院不予采納;9.天津增值稅電子發(fā)票兩張,意在證明原告因交通事故車輛報廢而產生的滴滴打車費用,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有異議,認為該兩張票據上的時間為2018年5月26日已經是保險公司賠償之后,所以該費用不是交通事故所造成的直接損失。本院認為,結合證據二原告與保險公司簽訂的定損協議日期是2018年5月18日,滴滴打車費用發(fā)生于保險公司已經賠償原告車輛損失之后,且發(fā)生在天津市,無其他證據佐證該費用為交通事故所造成的直接損失,故本院對該證據不予采納;10.吉林增值稅電子發(fā)票(號碼00260660)一張,意在證明原告因交通事故而產生的清障費用,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有異議,認為該發(fā)票購買方名稱為吳波不是吳某,與本案交通事故無關,況且清障費用被告已經向原告支付,原告重復主張賠償清障費用,被告不予認可。本院認為原告提供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合法有效,具有證明力。雖然被告認為該電子發(fā)票名稱為吳波與本案無關,但是發(fā)票備注中標明了車牌號為黑CX,且發(fā)票時間為2018年2月13日事故發(fā)生時間,能夠證實原告因交通事故產生清障費用的事實,故本院對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欲證明的此款應由被告承擔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11.收據一張,意在證明原告購車時的上牌費因交通事故而損失,該費用應由被告承擔。被告對此份證據有異議,認為該發(fā)票系2016年10月27日原告車輛上牌費用,并非本次交通事故造成的損失,被告不同意支付。本院認為,該證據能夠證實原告購車時交納上牌費的事實,故本院對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欲證明的此款應由被告承擔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
原告證據七、機動車銷售發(fā)票(號碼00691648)一張,意在證明原告于2016年10月27日以170000元價格購買北京現代牌車輛一臺。被告對該份證據形式要件沒有異議,對證明問題有異議,被告認為交通事故發(fā)生在2018年2月13日,原告2016年購車時花費的170000元不是交通事故造成的直接損失,該發(fā)票與本案無關。本院認為,該證據能夠證實原告以17萬元價格購車的事實,故本院對此份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欲證明的問題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
根據被告的申請,法院依職權調取了中國平安機動車綜合商業(yè)保險保單一張,意在證明原告在中國平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牡丹江中心支公司購買的機動車損失保險最高賠償額為147459.20元,車損險每次事故絕對免賠額零元每次,該證據與定損協議相互印證,證明本次交通事故原告車輛全部損失為108000元,不存在損失的差價,原告主張車輛差價款沒有事實依據。原告對該證據形式要件無異議,對證明問題有異議,原告認為原告2016年10月27日以170000元價格購車,至肇事時不滿兩年,根據車輛折舊計算,保險公司賠償的定損價格108000元不應當是原告全車的經濟損失。本院認為,由于原告對該證據形式要件無異議,故本院對該證據的形式要件予以采信,但對被告欲證明的問題將結合其他證據一并論證。
通過對以上證據的分析、認定,結合當事人的庭審陳述,本院確認如下案件事實:2016年10月27日,原告吳某以170000元的價格在牡丹江市瑞寶宇通汽車銷售服務有限公司購買了北京現代黑CX小型客車一輛。原告為黑CX號小型客車在中國平安財產保險股份有限公司黑龍江分公司牡丹江中心支公司投保了機動車交通事故責任強制保險及機動車商業(yè)保險。《中國平安機動車綜合商業(yè)保險保單》載明,被保險人為原告,機動車損失保險的保險金額為147459.20元,不計免賠,車損險每次事故絕對免賠額零元;保險期間自2017年10月28日零時起至2018年10月27日24時止。2018年2月13日6時30分,被告金星駕駛該車沿沈吉高速公路行駛至沈吉高速公路248公里950米處時,與高速公路護欄相撞,造成同車乘坐的原告受輕微傷、車輛損壞、路產損失的交通事故。吉林省公安廳交警總隊高速公路支隊梅河口大隊作出了《道路交通事故認定書(簡易程序)》,認定被告金星負此事故全部責任,原告吳某無責任。2018年5月18日,原告與平安保險公司黑龍江分公司達成定損協議,協議約定原告受損車輛定損金額為108000元。
本院認為,行為人因過錯侵害他人民事權益,應當承擔侵權責任。被告金星駕駛黑CX號小型客車發(fā)生交通事故造成同車乘坐的原告吳某受輕微傷、車輛損壞、路產損失的后果,經《道路交通事故認定書》認定負此次事故的全部責任,應對原告在交通事故中所遭受的直接損失承擔賠償責任。
對于原告主張的損失,本院予以支持的分析如下:
1.原告主張的路產損失6889元、拖車費3000元,雖然被告在質證時對以上兩份證據有異議,但是被告在代理意見中同意賠償原告以上兩項損失,故本院予以支持;
2.對于原告主張的報價費2500元,雖然被告認為該發(fā)票名稱為勞務維修費而原告事故車輛沒有維修,但是原告提供的發(fā)票是牡丹江市瑞寶宇通汽車銷售服務有限公司出具的,購買方是原告本人,備注車輛號牌是黑CX,開票日期為2018年5月11日,且該筆費用發(fā)生在證據二定損協議之前,可以證實原告為事故車輛實際支出了該筆費用,系因交通事故造成的直接損失,故本院予以支持。
3.原告主張的清障費469.50元,雖然被告認為該電子發(fā)票名稱為吳波與本案無關,但是票據備注中標明了車牌號為黑CX,且發(fā)票時間為2018年2月13日事故發(fā)生時間,可以證實該筆費用系因交通事故造成的直接損失。被告主張其把錢交給吳波,由吳波去交納清障費,但是沒有證據證明其主張,故應承擔舉證不能的不利后果,對該筆費用本院予以支持。
對于原告主張的損失,本院不予支持的分析如下:
1.對于原告主張的車輛差價款62000元,根據原告投保的平安保險公司黑龍江分公司機動車商業(yè)保險約定,黑CX車輛發(fā)生事故,機動車損失保險最高賠償額為147459.20元,不計免賠,車損險每次事故絕對免賠額零元每次。原告車輛發(fā)生交通事故后,原告與保險公司達成車輛定損協議,雙方商定保險公司一次性賠償原告保險車輛黑CX的損失金額為108000元。據此,可以認定原告接受并認可此次事故車輛的實際損失金額為108000元,故108000元就是原告車輛的全部損失金額。原告于2016年10月27日以170000元價格購買該事故車輛,至發(fā)生交通事故時間2018年2月13日止,原告使用該車輛已經超過一年,車輛在使用過程中存在損耗及折舊,故原告以購買新車的價格170000元要求被告賠償62000元的車輛差價款,無事實與法律依據,本院不予支持。
2.對于原告主張誤工費16000元,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二十條第二款規(guī)定“誤工時間根據受害人接受治療的醫(yī)療機構出具的證明確定。受害人因傷致殘持續(xù)誤工的,誤工時間可以計算至定殘日前一天。”,雖然原告提供的診斷書處理意見是住院治療,但是原告并未提供住院接受治療的證據,且原告提供的誤工證明系由牡丹江大胖運輸有限公司出具,不符合法律規(guī)定,因此原告的誤工不能確定為因交通事故所致,故原告對于誤工費的請求本院不予支持。
3.對于原告主張賠償的車輛購置稅7264.96元,本院認為原告的損失應為車輛受損前的價值,而車輛受損前的價值體現為市場交易的價值,因車輛購置稅實行一次征收,在進行市場交易的情況下購買方無需繳納車輛購置稅。車輛購置稅為購買新車繳納的稅款,本次交通事故原告受損車輛非新購置車輛,且稅款非交通事故直接損失,故原告要求被告賠償車輛購置稅沒有法律依據,本院不予支持。
4.對于原告主張的保險公司拖車費1700元,本院認為該發(fā)票開票日期為2018年5月22日,發(fā)生于原告與保險公司定損協議之后,不能證實該費用系因交通事故造成的直接損失,故本院對筆費用不予支持。
5.對于原告主張的車輛所載物品損失10645元,由于原告提供的估價單為原告自行制作,且原告未提供其他證據佐證原告實際發(fā)生該筆費用,無法證實車輛所載物品損失,故本院不予支持。
6.對于原告主張的配件費145元、汽油費200元,無法證實該費用是事故車輛產生的費用,故本院不予支持。
7.對于原告主張的過道費498元,由于過道費屬于原告駕車從北京到牡丹江路途中必要性支出,并非原告因此次交通事故遭受的經濟損失,應由原告自行承擔,本院不予支持。
8.對于原告主張的滴滴打車費801.74元,由于該筆費用發(fā)生于保險公司賠償原告之后,且原告未能證明該筆費用是因本案產生的直接損失,故本院不予支持。
9.對于原告主張車輛上牌費125元,原告未提供其他證據證明其系因本案交通事故造成的直接損失,故本院不予支持。
原告在庭審中增加訴訟請求:將其他損失費用由11493元增加至11806.16元,經本院釋明,原告未在規(guī)定期限內補交訴訟費,故對于原告增加的訴訟請求部分本院不予審理。
綜上所述,本院對原告主張的路產損失6889元、拖車費3000元、報價費2500元、清障費469.5元予以支持;對原告主張的車輛差價款62000元、誤工費16000元、車輛購置稅7264.96元、配件費145元、交通費801.74元、保險公司拖車費1700元、其他損失11493元,不予支持。
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侵權責任法》第六條第一款、第四十八條、《中華人民共和國道路安全法》第七十六條第一款第一項、《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道路交通事故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六條第一款、《最高人民法院關于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guī)定》第二條、第七十六條的規(guī)定,判決如下:
一、被告金星于本判決生效后十五日內賠償原告吳某因本次交通事故所造成的路產損失6889元、拖車費3000元、報價費2500元、清障費469.50元,共計12858.5元;
二、駁回原告吳某其他訴訟請求。
如果未按本判決指定的期間履行給付金錢義務,應當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百五十三條之規(guī)定,加倍支付遲延履行期間的債務利息。
案件受理費2545元,減半收取1272.50元,由原告吳某負擔1142.56元,由被告金星負擔129.94元。
如不服本判決,可在判決書送達之日起十五日內,向本院遞交上訴狀,并按對方當事人的人數提出副本,上訴于黑龍江省牡丹江市中級人民法院。
審判員 崔思敏
書記員: 張煒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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